“哦哦哦。”老头点点头：“那啥，上次……”
曹诚打断他的话：“明白明白，礼物我收到了，过两天我就去找你。”
老头大喜，满脸的激动：“一定要来啊，我等着你。”
“一定一定，老林您慢走啊。”
老林听出来了，这是赶人，他也不敢得罪：“唉唉唉，好好好，我走我走，你一定要来啊小曹。”
“放心，一定去。”
“那盘残棋……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，你不用说，回头我去跟你下完，你别惦记。”
“我怎么能不惦记，我失眠三天了。”
“嗨，那你应该去看医生啊，多吃点安眠药。”
“……”
老林幽幽看了曹诚一眼，你还是个人吧？
老林生气了。
但一想到残棋，无奈忍了下来。
最终。
老林幽怨的离开。
曹诚无奈摇头，这老头，心思重。
不就是一盘残棋嘛，我都忘了，他居然还念念不忘？
人呐。
要懂的放下。
要学会释然。
这样才能心境通明。
不过，
想起老林的年龄也没到百岁，自然没有咱曹公子看得那么透彻和淡然。
算了，
找个机会去把残棋下完。
免得给他搞出病来。
……
进门后。
任月歌好奇：“这老大爷找你下棋？还送礼物？”
“嗨。”
曹诚摆摆手：“我棋艺精湛，这些老头都想拜师学艺，上次就有一盘古谱上流传下来的残棋，我当时跟他讲解，还没讲解完就有事离开了。”
“结果没想到，他惦记了好几天，吃不香，睡不好，这才找上门来。”
“我都没告诉他地址，估计是通过口口相传，不断的询问，摸到了我家。”
“也算是有毅力了。”
“所以，”
“我有时间，好好传授他棋艺。”
虽然说的有理有据。
可任月歌还是有点狐疑。
毕竟老头那状态，可不像是单纯为了学棋艺，如果只是学艺，至于那么幽怨吗？
看起来好像曹诚欠了他很多钱似的。
曹诚不多解释，言多必失，开口道：“行啦，喝完茶出门，不是要去看老师吗？”
任羽裳这时开口：“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，我下午去买点东西。”
“行，那你小心汪浩东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……
灵灵返京上学了，家中只剩下老师。
对于二人的到来，老师是开心的，但也是有点幽怨的，每次看到曹诚，都替曹诚可惜。
多好的苗子啊。
如果在钢琴这一行业深耕下去的话，国内又会出现一个极其年轻的钢琴大师，未来一定能在国际上享有非常高的地位。
可惜啊。
虽然自家孙女的天赋也好，但比起曹诚来讲，还差了许多，上限是注定的。
除非灵灵能够在什么时候突然悟道，那或许还有机会达到曹诚的高度。
唉。
难呀。
开悟这东西，玄之又玄，外人无法帮，只能靠自己。
虽说什么时候开悟都不算晚，但肯定是越早越好，越早，所能达到的高度，就越是无人能够企及。
最主要的是，
曹诚不但是自己有实力，还会教。
就这段时间下来，他只是指点了灵灵不到五次，灵灵就有了一个很明显的进步。
这样的人为师，也许可以培养出更多的天才，能够带动一个行业的提升。
可惜。
越想越可惜。
晚上也没有在老师家里吃饭，下午四点离开。
老太太送出门，一如往常那般，对曹诚道：“多来看看老太太，如果什么时候决定了，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
“嗯，知道啦。”曹诚失笑。
唉。
命啊。
当时就不该装这个哔。
其实在妹子面前装一装也就罢了，可是在老太太面前装一波，她能惦记一辈子。
人老了，心思重，考虑的也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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